正文 第113章章 杜涯:我给你们指条明路(1/1)

“张道长……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秦沫面露紧张，迟疑道：“病人精神失常，经常胡言乱语，说的怎么可能是真话呢？”

    “人家饿了会吃饭，渴了会喝水，你凭什么说人家是病人呢？”张凡反问道。

    “这……”秦沫愣了一下，反驳道：“可是小猫小狗也会啊。”

    “所以他们不是疯过病猫啊。”张凡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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