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扔在鹰国怎么能够放心的下呢?”赵刑天说着嘴角一抽露出一副阴邪的表情。
张诚听了更加动怒,“你们好无耻,好卑鄙!”
“哎,张老板,这话就有点伤人了,你也算是有礼数的人这么能说出这么恶俗的话来,有辱你的身份!”赵刑天忙对答道。
“恶俗?你也好意思说出口?那你们这种强买强卖应该叫什么?”张诚的情绪越来越激动。
“张老板......张老板,扯远了,我们还是继续谈谈你茶楼股份转让的问题怎么样?”
“我这么个给你说吧,你在天南待了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你最经有没有嗅到一股血腥味?”
“血腥味?”张诚不大明白赵刑天的意思。
不过不知从何时开始,张诚确实感觉到了天南似乎跟之前有点不大一样了,但是到底哪不一样了,他也说不上来。
“作为一个生意人你应该有这样的灵敏嗅觉,时刻关注天南的形势变化,不然一着不慎就会满盘皆输的,你懂我的意思吗?”
赵刑天继续说道:“我这么给你说吧,今天你把股份低价转让给我你还能落两个大子儿,如果再等两天恐怕连个毛都落不着你信不信?”
张诚听了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