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着夏筱筱,手扬起一把将珠帘扯下,又是一阵悉悉索索的响声,串珠的细线落在他手中,三两下将夏筱筱的双手往她头顶的床梁上绑去。
“是,我是嫉妒,”北宫煜不怒反笑,不紧不慢的将身上的衣物褪去,俯下身来,一只手往她的裙底去,“可是,他北宫雉离又何尝与朕不同?”
北宫煜整个身子挤进她的双腿之间,北宫煜因长年习武,虽平日看来有些单薄的身子,在衣冠褪尽后露出的却是强壮有力,肌肉绷紧的结实模样,古铜色的肌肤上有些细细的刀痕。
夏筱筱现在可没心思再去理这些,几乎被北宫煜压制住的身子不断的往后缩着,那细线在她手腕上缠得紧,又极细,勒得她生疼,双脚朝他猛地踢着,“不同!哪里都不同!他没有你这么小心眼!太子之位原本就是他的,这皇位原本也是他的!北宫煜,你将这些都夺走了现在还要追杀他!”
北宫煜如今已是了皇帝,说出这话是大逆的,这样的话,放在以前夏筱筱就算敢想但打死也不敢说的,可是既然如今已经知道不管自己再怎么逆来顺受,北宫煜都注定不会再让她好过的,她夏筱筱又有什么好忌讳的?
“南溟与岳华本就敌对,他与南溟勾结,是他咎由自取,纵然父皇将皇位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