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道的宫灯如夜中闪亮的星辰般,延绵至无尽处,微茫中被层层薄雾覆盖,仿佛披了层缈缪轻纱,然后风拂过,宫灯摇曳,北宫煜的手出其意料的暖。
“谁的手在这冬天离了火炉不是我这样?”
夏筱筱用力的欲将手抽出来,北宫煜握得越发紧,却不痛,他掌心传来的温度渐渐将手上的凉意驱了些去,她瞪着他,“北宫煜,你松开,你这样像是在拖一条懒蛇!”
北宫煜慢了些,夏筱筱比他矮小许多,向来走路时她都跟不上,他看了她一眼,“你不就是?”
她对他,向来是懒蛇般的态度,他碰一下,她就吐着那张扬的舌信,不碰她,就躲得远远的,像是他真会将她吃了一样。
夏筱筱板着他的手,奈何怎么也动不了,抬起头来闷闷的道,“你才是蛇!你全家都是蛇!”
“真放肆!”
北宫煜厉声唬了她一句,幽深的眼里却不见生气的模样,夏筱筱给当真了,低声解释,“好歹,蛇也是龙的一种!”
话说完,她才见得北宫煜眼里那丝微明的笑,她恍了下神,“跟个地痞无赖一样。”
“这些日子让你抄的内训都白抄了。”
他是不想看她那副假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