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她的招式收凝了起来,面前方才凝在一起的花瓣纷纷由半空中散落而下,在本只有枯草碎叶的地上留下了一片鲜色,阿熠不着痕迹的松开她,夏筱筱意犹未尽的盯着自己手中的短剑,似想再来一次,转过头来,阿熠不知何时已重新牵了马,漫步走着,“等哪天你将招式记住了,虽不至于你能抗敌,但好歹不会再用剑伤着自己。”
“你这招叫什么啊?看着怎么好像有些眼熟?”
夏筱筱巴巴的跑过来,小心翼翼的收了剑别到马背上,殷勤的问他。
“你方才习的叫什么你都不知道?”
阿熠转过头来,夏筱筱额上因刚才一番瞎弄已渗了不少的细汗,可是她脸上丝毫不见气累的模样,反而愈加起劲。
“是同一招?虽说像怎么感觉又好像和我的不大一样?”
以前落止教她的时候她都挺认真记的,没见过他方才教她的那几招,若是知道还能那样用,她当初肯定早早让落止教完了。
阿熠随意道,“你弄的是前面的剑势,我教的是后几势,况且,你未习过内力,又怎能习成我这般?”
内力,这是夏筱筱的一大内伤,这东西得从小开始学,落止也说她没办法再练出来了,难道这世上就不能有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