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但也别拿你和白依砚白姑娘之间的那些见不得光的事来与我和皇兄之间相提并论。”
她对北宫煜的情感充其量不过是她的自作多情,莫说现在她已嫁到了晋国,便是曾经的十多年她日日夜夜伴在他身旁,北宫煜也从来只将她当做妹妹绝无半点其他,他们二人间也从未有过任何超过兄妹之间的举动,苟且两字一出来蕴含了什么意思,没人比她懂这会对北宫煜造成多大的影响。
段陌卿看着她听到他提到北宫煜就像个突然被踩到尾巴的猫儿一样突然竖起了浑身冷刺,当下忍不住冷声嘲讽,“便是那人此时就在隔壁与别的女人翻云覆雨,你也容不得人辱毁他半分,朕是不是还该为朕的皇后的一番痴情鼓掌感动?”
北宫长亭懒得和一个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暴君理论,冷冷的甩了句,“要感动也出去感动,别碍着我睡觉。”
说完再次往床榻间去,然而才迈出没两步,手腕就被男人扣住,“朕说过,朕是来要人的。”
北宫长亭扭头就欲将其甩开,可是不管怎么样段陌卿的手就是像是生在她手腕上一样,她下巴微扬,不耐烦的道,“我也说过,借兵给我,我放了她。”
“朕若是没借给你,你的兵是哪儿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