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清月已经受了苦,再过个几年她便到了该出宫的年纪,倘若身上又那些在,她还怎么去嫁人?
别人她也许管不着,也不想管,但清月她几乎就当做姊妹来看,她不可能就这么让她身上留着那些伤,即便不能完全医好,但只要能好一分,至少她也不用那么愧疚。
“反正陆无痕什么都听你的,你说着也不过一句话……”
北宫煜今天回来之后稍微好了一点的心情就被夏筱筱这后面的几句话全扑灭了下去。
“所以,你是在告诉朕下次你再走的时候让朕不要再动那些不知情的人?”
北宫煜的脸色全然冷了下来,一句句质问就这么盯着夏筱筱恶狠狠的说了出来。
呵,他能管那么多?清月于他来说也就是夏筱筱身边的一个宫婢,夏筱筱三年在宫中最亲近的人,她的那些事若说清月真不知道谁信?
饶是后来受了重刑,北宫煜即便猜到夏筱筱是不可能告诉清月半点,但他不过是无计可施。
夏筱筱反应了好半天才发现她和北宫煜的重点不是在一个点上,她刚要开口,北宫煜就已经上了床来。
“想求朕的事就好好说,朕不是来听那些已经过去了的事的。”
床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