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果真抠出了两条黑乎乎的蚂蟥出来。
“是蚂蟥!哎呀,真的是蚂蟥!”
朱晓颜躺在那里,听着众人这些议论声,恨不能马上昏死过去。但这还没完,陈妈妈一双粗糙的老手在她那处又是一阵捣鼓,东摸摸西摸摸之后,也不知道是扯着了什么东西,总之疼的她那叫一个钻心的痛啊!
“啊陈妈妈,你轻点,你轻点......好痛!好痛!”
“夫人,不是老奴吓唬你,你这下面钻进去的蚂蟥已经在里面安家了,瞧,这两条都是小蚂蟥呢!若不把它们全部给掏出来,那您这病可就好不了了!”
“那好!那你就只管使劲掏!哎呀妈呀,不行了,我太痛了。陈妈妈我求求你,我求求你行行好,你轻点,轻点,哎呀喂啊......”。
眼见朱晓颜在那里如同一尾待宰的活鱼一般蹦来跳去,一张脸上也布满了痛楚和焦躁,陈妈妈心里暗暗好笑。她嘴面上应着好好好,手下的功夫却是丝毫也不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