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这些人都不懂服侍,要不奴才再去给您找几个可心的来......”。
“不必了,本太子想一个人静一下。你们先出去。”
挥退了四下的随从,第一次,君玉砜觉得心里有些空落落的难受。他不知道自己这到底是怎么了,不过,在一种焦躁莫名的情绪当中,他却渐渐明白了,自己是被紫鹃那丫头身上的那股奇特的香味给迷惑了。
“死丫头,等着!本太子有的是时间,来教训你给本太子留下的耻辱!”
说完,君玉砜又想起正事来,他转头问道:“紫宸殿那边可有什么消息?皇上今日还好吗?”
都说是常在河边站哪有不湿鞋,赫连府中,甑氏因着心中有鬼,所以在儿子连着在自己身边服侍了两天身体见好之后,便果断猜测着,自己之前之所以迟迟不能病愈,定是儿媳妇在其中做了什么手脚。
她越是这般想,就越是忌讳着媳妇的一切。尤其是想到媳妇送上来的汤药,更是心里发毛。
偏是儿子又是男子,不能搁下家里的诸多大事,只围着她一个妇道人家打转。眼见儿子再自己跟前待了两天,终于要回去处理生意之后,甑氏忍不住涨红了眼圈,拉着儿子赫连清云的手道:“儿啊你在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