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骨牌的。以前宋子岚甚少有机会陪在她身边,如今得了脸,便能在沐恩堂进出自如。偏是这日,老太太才刚吃过早饭,才刚和了两手牌,就听得外面有人进来回话,传进来一问,说是郊外几处庄子里出了些事情,一些佃户卷了今年的收成没有交租子跑了,还将管着庄子的几个管事给打伤了。如今,是要请主家报官,代为通缉这几个没了王法的佃户。
宋府老太太一听此事,当下火爆脾气就生出来了。放下手里的骨牌,也不说什么,便吩咐道:“去!把玉印拿出来,请人写了状纸,马上去缉拿这些个没主子的狗奴才!”
“是,老太太。”
丫鬟们见状,自是连忙回去寝室里开箱拿那两枚大夫人留下的玉印。因为,这些庄子如今都还是挂在大夫人的名下,是她带过来的嫁妆。这按着本朝律法,若要报官的话,非要出示这主家的玉印,才能作数的。
谁知道,这两枚看似跟之前没有丝毫区别的玉印,拿出来盖上白纸之后,那丫鬟便讶然的道了一声:“哎呀!这玉印可是怎么了?这都用了这么些年,怎么忽然间里头就能好像渗出了血丝似的呢!真是古怪的很.......”。
听那丫鬟这么一说,宋老太太便将一双老眼一瞪,怒道:“瞎说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