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本来就热的够呛,此时被这止血药一敷上去,登时就发出了嗷的一声吼叫,大声怒骂道:“你这什么庸医?什么止血药啊,就跟开水似是,敷上去就把老子热的快要脱皮了。”
“哎呀,这位爷,您这话可就说的不对了。才刚这位小爷特地嘱咐在下,说为了不留下什么后遗症,就是再好的伤药他都要先给您用上。反正银子都由他出,您也不用心疼。对了,您大概还不知道吧,这止血药可是十分昂贵的,就这么一小瓶的,都要十两银子呢!您就嫌弃了。”
“什么?十两银子?就这么一小瓶?”
这中年男子闻言不由的倒吸一口凉气,大太阳底下,他的脸色变了又变。子初看的饶有兴致,暗道这人兴许也不是惯犯,正要考虑是不是放他一马算了的时候,忽然,又有人从街头跑过来,气喘吁吁的走到中年男子面前,有些气急败坏的拉起他道:“爹!我求您就别再这里讹人了。走,跟我回去!”
被她这么一拆穿,那男子似乎恼羞成怒一般的,啪的一个重重的巴掌落在她脸上,然后接着就暴跳如雷的吼道:“你胡说八道什么?老子的事情,什么时候轮到你来指手画脚了?还不快点给老子回家烧火做饭去!?”
子初和众人都看清了,来者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