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玉宸仿佛早有预料一般,并未迟疑片刻,迅速出列跪在君玉砜身侧,向皇帝诚恳说道:“儿臣适才所奏之事,恳请父皇恩准!”
见兄弟二人这般姿态,皇帝略觉诧异,面色十分不悦,淡淡责备道:“朕训示过你们二人多次,说话须得庄重有节,行事多效仿君子之风。似你们这般,在朕面前匆匆忙忙抢奏,兄弟之间并无半分礼让,这是成何体统?哪位太傅曾如此教导过你们兄弟?”
如此一来,君玉宸与君玉砜兄弟二人见皇帝愠怒,慑于严父威仪,便互相狠狠对视了一眼,然后不再争着说话。
太后见状,也是心中只叹息,忙出面打圆场道:“两位皇孙多日不见皇上,料想是奏事心切,一时忘了礼仪,皇上不必生气。只是宸儿身上还有伤,倒是不难跪。皇上,还是先让他们起来吧!”
皇帝点点头,尚未开言,这边太子君玉砜已经连忙叩首道:“父皇,万万不可允了九皇弟所请!父皇有所不知,儿臣与这宋子初早就有了肌肤之亲,儿臣与她早已两心相许,且有信物、情诗为证,若父皇再将她赐予九皇弟为妃的话,那儿臣岂不是……”
见他颠倒是非黑白,将子初抹黑成了不清不白的女子,君玉宸心中大怒,正要抬头欲说话,就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