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木槿花?这花本太子以前的确喜欢,只是,而今母后故去的时间越久,本太子就越不想看见跟她有关的东西了。”
君玉砜说完,悠然一笑,道:“罢了,你特地说起这些,不过是想让本太子过去看看她对不对?她怎么样?去了知微堂,可有叫苦抱怨的?”
“这个.......回殿下的话,其实宋大小姐去到知微堂怎么样,奴才也瞧不准,只是看面上依旧是淡淡的。这一上午的时间,都见她们主仆两在忙着打水收拾东西了。”
“淡淡的?”呵呵,果然,这丫头,就算自己将她贬到了那等地方,她还是淡淡的对吧?
也是奇怪,想别的女人在自己面前总是费尽心思的邀宠,她却好似一潭深水般无法触摸,真正就是宠辱不惊,去留随意的姿态。
君玉砜想到这里,又有些恼火又有些心疼的自语似的重复道:“淡淡的?她的确是淡淡的,人都说女子最好的品行,就是人淡如菊方显从容高洁。只是,她这种淡,也未免太淡了些。”
“嘿嘿,殿下说的是。”刘产见状有些拿不准太子的心思,便不敢接他的话头,只好干笑了一声。
君云砜站在那里,便愈发的觉得满腔的心事无法排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