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已有两月余身孕,一切安好,勿念!另有要事切记,圣旨近日即将送至并州,乃召汝回朝之意,速与幕僚等人商议诸等事宜,切切!……”。
信的底下是一些母子之间琐碎的关切之语,不外乎是纳兰皇后惦记儿子,又怨念儿子离自己远去之类的话语。
江坚涛不便细看,便叠好信纸递回去,“原来上官婉愔已有了身孕,这么说来,或者皇上会为此分心也不一定。”
“或者会吧,只是,皇上对她本来就不喜欢,如今便是有了孩子,也不一定能修补两人之间的嫌隙。”
君玉宸迎风坐直起来,将信笺揣回怀中,取出一柄小刀在鸡血坠子上刻着,有些沉默不语。
江坚涛见状甚是好奇,笑道:“王爷,这是在做什么呢?”
“嗯,我信手雕一个小东西,再送给子初。”君玉宸说着,吹了吹上面碎屑,将鸡血坠子递过去。江坚涛接过一看,只见其刀功并不精巧,确是十二分干净利落,正中刻着一个字----初。
“王爷好手艺,想来,一会儿王妃见了肯定欢喜……”。
君玉宸闻言只是细细应了一声,眸色微动,却没有说话,只将鸡血坠子接回来,装回到衣袖里。
信目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