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君玉砜这难得的温柔一勾,上官婉音突然觉得莫名的酸楚涌上来,激得眼中泪水滚滚而下,抽噎道:“是,多谢皇上,臣妾知道……以后……以后一定好生教导这个孩子,让皇上你放心……”。
“你能听得进去朕的话,那就好……。”君玉砜的声音在上官婉音的哭泣中显得有些悠远,在空荡的大殿中传的格外深远无痕。他不知道,接下来的话语该如何开口?或者,是先瞒她一阵子,待过段时间,她胎气稳定一些了再说?
这面君玉砜正思绪纷乱间,怀中的上官婉音却是哭得泣不成声,象是赌气多年的委屈都一并迸发出来。哭了半日方才抬起头,迷惑地哽咽道:“皇上先前不是说有事要忙么?这会儿过来,是有什么事么?皇上?”
“朕今天来----是......罢了,原本也没什么事,只是听说你继母来了,担心你受委屈,所以这才赶过来瞧瞧的。”
君玉砜说着,亲自给上官婉音擦拭了一下眼泪。他第一次觉得,之前在自己面前作风彪悍敢爱敢恨几乎无所不能的上官婉音,其实也不过只是一个柔弱女子罢了。
而自己对她,虽然没有男女之间的情爱,更没有对子初那样深刻的眷恋和爱意,可如今,毕竟她怀着自己的孩子,父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