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家心里清楚,不过是拖着日子,想来……”。
正说着,突然一阵猛烈的咳嗽,倒呛的脸上泛起些许血色,喘息了一阵,忽而叹道:“砜儿这孩子,太固执了。”
上官婉愔有些不明其意,只好笑道:“皇上如今勤政爱民,太皇太后不必担心。”
“就他那点小心思,你断然不会看不出来,只是碍着情面不说罢了。”
太皇太后双目微阖,缓缓摇头道:“你不必替她掩饰,也不必在哀家面前掩饰。他年轻不懂事,你好歹担待着些,别跟他一般计较。”
“儿臣不敢。”
上官婉愔向前欠了欠身,眼光却落在纳兰太后带来的一叠佛经上,青油油的细薄竹纸,上面是密密麻麻的工整小楷。
“儿臣知道,皇上有皇上的难处,所以,不敢有丝毫怨怼之心”
“哎……”太皇太后突然悠悠叹了一声,淡笑道:“你只当哀家是护着自己的孙子,所以才这么说话,却不知哀家只是替他担心而已。”
上官婉愔不便多加辩解,只道:“是,儿臣聆听母后教诲。”
“你且放心,回头哀家自然会嘱咐他。”太皇太后从袖中取出一方盒子,一脸庄肃的递给上官婉愔,自己慢慢的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