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原来,他这些天里都不敢来自己宫中,竟然是因为这个缘故?
到底,是什么让自己这么痛?上官婉愔抬手握紧胸口,觉得疼痛正以迅疾的速度蔓延开来,像蛛网一样铺天盖地的裹住自己,却是无力挣扎。
大哥去了,爹爹也生死未明,而自己却侥幸活下来。一步步走到今天,万般辛苦,亦不敢有丝毫懈怠,为何却总也看不到出口?原来,那时苦痛只是个开始,而纯粹的幸福,早在那一刻就已经完全葬送。
“-婉儿,你且听哀家一句话,先不要伤心难过。你回答哀家---皇帝他,待你好么?”
太皇太后问道。
上官婉愔在惊诧中抬起头来,不知该回答好还是不好,而且横亘在二人中间的是非太多,远非简单的一句话能够说得清楚。
心中一片茫然迷乱,魂魄也好似游走在回忆和现实之间,沉默良久方才点了点头,轻声道:“嗯,儿臣知道,皇上他待儿臣,还好。”
“那就好。”太皇太后微微笑了笑,又道:“皇帝自小就被立为太子,虽非哀家抚养,却也知道一些,那样多疑不稳的脾性,只怕是让你受委屈了。”
上官婉愔缓缓摇头,轻声回道:“儿臣很好,太皇太后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