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也忍不住,嘲讽道:“你家主子还真是事无巨细,都十分上心啊!堂堂一国之君,连自己的宠妃和定王妃之间喝个茶,他也如此在意,还特地派你过来相约,这是怕哀家把自己的媳妇儿给吃了吗?”
刘产习惯了纳兰太后的阴阳怪气,他也仗着自己的身份,并不害怕纳兰太后会将自己怎么样。遂赔笑几声,便对着子初再三示意,让她先不要吃眼前亏,先跟自己走了再说。
子初怀孕之后脾气也见长,她适才跟纳兰太后摔了茶盏之后,心下也有些懊悔。此时既然得了台阶下,便只得勉力对纳兰太后行了个礼,道:“太后自己也为人母亲,自然知道母子分离的种种痛苦。十月怀胎,一朝分娩,这其中的艰辛又岂能是仅凭区区滴血认亲就能断了的?所以,这件事情,还请太后一定要认真谨慎,不可轻易妄下断言。”
纳兰太后转过身,并不为所动,只道:“哀家自然不能单凭盛府的一面之词就断定孩子的生父是谁,这滴血认亲也是要双方都在场才能确认的。你放心,盛府大夫人如今已经将孩子送回给宋子岚了,只要南宫清扬回京之后,到时候双方到场,再请御医们仔细验上一验,也就真相大白了。到时候,是谁的孩子,自然就要归到谁的名下。盛府几代忠良,若真是他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