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哪有人会无缘无故地去撞马车?又不是活得不耐烦了!”
“被撞到的男子伤得怎么样?是否已经死了?”子初问道。
“那倒没有。”楚葵素来缜密谨慎,不会放过任何细节,闻言立刻答道:“奴婢看过,那男人头破血流的,昏迷不醒,似乎伤得不轻。”
“这孤儿寡母的,这春上居的二掌柜真是罪过!”叶赫明露本就爱打抱不平,闻言越发不满起来。
子初遥遥望着人群中的情形,却微微摇了摇头:“明露你这话有些言之过早了,究竟孰是孰非,只怕还很难定论!我看那个女人也有点问题,这场事故只怕另有内情,没这么简单。”
“怎么说?”被子初这么一说,叶赫明露倒有了几分兴趣,连忙朝外望去。
但任她怎么看,都觉得那个女人穿着单薄,哭得几乎断了气,连同她怀中哇哇大哭的孩子都显得十分可怜,柔柔弱弱的像是冬季里一棵枯萎了的草,十分让人怜惜。
尤其是对于如今的叶赫明露来说,她自己也是做了母亲的人,对抱着孩子的女人就格外的容易心软和怜悯。显然四周围观的人当中,如她这般抱着这等心思的人,不在少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