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孩子投井。那口井,离春上居所用的水井最近。”
江坚涛顿了顿,缓缓地道:“马香兰母子是靖州人士,公婆是因病而亡的。”
听到马香兰这个名字,子初微微皱起了眉头,虽然大病初愈,头脑还有些混沌,但隐约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
君玉宸却明白江坚涛最后两句话的意思,是靖州人士,公婆又是因病而亡,那很有可能是在靖州染了瘴气,因为和春上居二掌柜有争执所以投井,致使本身所染的瘴气顺着水道四下蔓延,污染了整个水道的水源,因而导致了这场时疫。
从表面上看,整件事顺理成章,没有任何可疑的地方,更跟宋石安毫无关系。
但是,就是因为整件事情看起来如此的合情合理,才更他们心下忐忑不安。
“有派人去查过这个马香兰的家世吗?”君玉宸问道。
江坚涛点点头,明白他这样问的用意:“查过了,她娘家以前是经商的,但如今已经是个破落户,没有什么靠山,而且人也早就死光了,连父母都不再人世,只有一个妹妹,同样嫁在当地。她夫家是户商家,专做布匹生意,从靖州运货,贩到京城售卖,因为在靖州和京城两头跑。不过,他丈夫的生意做得并不大,和靖州的官府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