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充满了柔情,他微微一笑,揽着子初腰身的手加重了力道,好一会儿才道:“既然知道我前段时间吃亏受罪了,以后就对我好点呗!”
说着,凑近子初的耳朵,声音暧昧地轻声道,“晚上配合我一点,好好地服侍我,就当做是补偿了!”
这个无赖!
子初气结,气鼓鼓地瞪着他,多好的气氛,最适合两个人山盟海誓啥的,这感觉多好啊!这个无赖就不能把这种感觉延长点吗?非要说这种私密的话题!什么晚上配合他,什么好好地服侍他……。
子初的脸渐渐红了起来,一半是羞,一半是气。
“君玉辰!你怎么什么事情都能扯到那种事情上?”
“什么叫做扯到那种事情上?”君玉辰也觉得很冤枉,拉着子初开始算账。
“子初,你搞清楚,你先前怀孕没有满三个月,我连碰你一下都要小心翼翼的。然后你又病了一个月,休养了半个月,然后你舅父又去世了,反反复复,一直折腾了两个多月,算起来我整整禁欲了将近四个月。因为太医说你身体不好,我连你一根手指头都没碰过。你就不能体谅下我的苦楚吗?难道我这要求很过分吗?”
“你——”子初顺手扯起旁边的迎枕,直接砸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