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的被血染红了。
围观的人见状,一边拿她们的手机通知家属,一边把她们送到了最近的医院,经过一翻忙碌后,我提前一个月出生了,反到是到了预产期,本该当哥哥的厉恒,却晚了十分钟才出生。
厉妈妈记挂着我妈妈的情况,顾不上刚生完孩子,硬是抱着厉恒摸了过来,我妈妈产后大出血,已经送去急救了,厉妈妈看到我的口鼻上捂了一块毛巾,毛巾上还有按压的痕迹,明显是故意捂在我口鼻上,让我呼吸不了的,厉妈妈吓了一跳,连忙把厉恒放到了我的床上,抱着我就回了她的病房。
我还未满月,就被厉妈妈送回了Q市,而厉妈妈则继续留在厉家当保姆,她观察了两年,看到厉恒始终都平平安安的,什么事情都没有,忍不住的怀疑当初的事情是不是她误会了,便想着找我的家人说清楚,可话还没来得及说出来,就先听到了厉恒确诊白血病的消息。
白血病可是很烧钱的,她和厉爸爸的工资加起来,都还不够给厉恒做了一次化疗呢,为了厉恒,厉妈妈闭上了嘴巴,直到她抑郁过度自杀身亡,都没有把这个事情告诉我的家人。
厉爸爸整理遗物时,从厉妈妈的日志里看到这些,当下就辞掉了乡村教师的工作,找了几份来钱快,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