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好,除了虚胖一些,自感体能已经跟产前差不多。
她将黄彩虹拉进家门,一眼就看到她走路姿势不对:“我公公婆婆在他们房间里带杨桃,你到我卧室里来。”
陈丽娟轻手轻脚将房门关上,蹲下给黄彩虹脱鞋、换鞋,黄彩虹很不自在,但也没有多余力气谦让了。
一进陈丽娟卧室,黄彩虹缓缓倒在床上,就再也起不来。
“彩虹,”陈丽娟将黄彩虹搭在床下的两条腿抱到床上,给她盖上被子,丝毫没有嫌弃她还穿着裤子,“你老老实实告诉我,你是被人欺负了吗?”
黄彩虹缓缓摇摇头。
“你不要想着遮丑、也不要想着包庇,你实实在在告诉我,我替你作主,任他是谁,我们让他赔个倾家荡产!”
她明白陈丽娟是在疑心她遭到了强,暴。她伸手抓住身旁的陈丽娟,咧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声音虚弱道:“我刚做了人流。”
“什么!”
陈丽娟惊呼一声,不敢置信地看着黄彩虹。
作为闺蜜,她太懂黄彩虹想要自己孩子的心了。彩虹想啊盼啊,列表啊量体温啊,没想到,上天这么残忍,竟然在这种时候让孩子到来,转瞬又迎来这样的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