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行李,拖着病躯,去哪里?
陈丽娟家断然去不得。她如今已经约略明白,正是陈丽娟婆婆暗中推波助澜,才使她流落在路家。
只能去便宜客栈。
便宜客栈住久了不便宜不说,也不安全。她隐隐约约听陈丽娟说过,有人在便宜客栈被人下了药,被胁迫做那种事情。
她还能去哪?
有时候,忍气吞声,逆来顺受,是不得已的最好选择。
“彩虹啊,你这样哭,让我很为难。好像我们集体欺负你一样。阿姨我也是没办法。巧儿妈妈是顶认真的一个人,不达目的不罢休啊。她现在又很闲。我总不能因为你,让她把我们家闹得鸡犬不宁吧?”
黄彩虹呜呜咽咽点了点头。
“你起来吧,我去给你铺床。”
黄彩虹并没有站起来。不过,也没有人在意。
路家的爷俩,事不关己地各忙各的。
餐桌上餐余堆在桌面。
杨群姨妈翻箱倒柜给黄彩虹找打地铺的褥子和床单。
黄彩虹的头越垂越低,头夹在两膝之间,大口地换气。
一只小手,轻轻在她头上来回抚摸。触觉是那么温柔。
不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