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想法,大约就是尽可能快地远离麻烦吧。
陈阿姨见自己怎么起劲,黄彩虹都是傻傻一笑不接腔,加之彼此非亲非故,又,黄彩虹已经把婚离了,她也只能翻过这一页:“还好你们之间没有孩子,不然,你可怎么活!”
正擦衣柜镜子的黄彩虹脸色刹那变白,眉头也瞬间皱了起来,身体一顿,像是挨了重击。
陈阿姨的目光流连在女儿昂贵的衣服上,并没有看到黄彩虹的变化。为了弥补刚才暴露的刻薄,她漫不经心追加道:“都说傻人有傻福,也不知道以后有什么样的福等着你。”
足足有30秒,黄彩虹才缓过那口气,脸上重新恢复血色。
因为陈阿姨的话,当天余下的时光,黄彩虹总忍不住走神。加上家具两天来每天擦一遍,导致她心中大意,手上的动作也不那么密集了。
以为这是一个寻常天,结果当晚就领略了陈亦楠的“要求严格”。
傍晚六点半,陈亦楠像离开水的鱼一样,绝望地喘息着,推开了家门。
她今天各个中介跑了个遍,高频率工作了近十个小时,面试了将近120位应聘者。
其中不乏学历优异者,但都透着精致的利己主义者的腐朽味道;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