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重的悲伤被黄彩虹自己的一声噗笑打破、稀释。
春晓娇滴滴急急争辩:“怎么跟我没有关系?我喜欢你呀。我要是早出现,你就能少受苦呀。”
柳苗苗早已哭花了妆,她确实没有刚来时那么有底气了。
春晓充分发挥女主人的架势,转身对柳苗苗道:“你走吧。”
柳苗苗的眸光为之一暗,她面露哀求之色。
“不管那个薛……薛什么平做了什么招致危险的事,都是他咎由自取。你说什么都无济于事。你走吧。”
柳苗苗摇摇晃晃站起身,踉踉跄跄走了两步。忽然,她又转回身,态度平白坚毅几分。她对着黄彩虹道:“你刚才说过,你讲完之后,我讲。”
黄彩虹正沉浸在倾诉带来的妙不可言的轻松中,见柳苗苗确实痛苦的样子,忍不住同情心泛滥,轻轻点了头。女人何苦为难女人。
“我反对!”春晓脆生生的嗓子响起,“一个人,不能在同一天里情绪激动两回。容易脑出血的。这位柳姑娘,就算是要讲,也请留到明天。”
柳苗苗明白反对无效,仍不甘心道:“我这个人命关天呢。晚一天就有晚一天的风险……”
“啪。”年轻的春晓忽然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