膀:“我平生最恨吃软怕硬的人。惹不起我,就惹别人?兄弟,别气,哥哥我帮你报仇。”
“要的。这里人来人往,不如把他拖写字楼的后面?”纤瘦男子才拍起手来,又忽然将匕首指向薛正平的鼻尖,吓得薛正平不敢再挣扎。
“你鼻头好像有很多黑点哎,看得我手痒,好像帮你削掉,怎么破?”
“削!”壮汉像抓小鸡仔一样,夹裹着薛正平朝人烟罕至的写字楼背后走去。
薛正平去过写字楼的背后,那里是存放来不及运走的大楼垃圾的地方。十多个大黑垃圾桶一溜排开,夏天,垃圾桶上还会再附一层时不时诈尸般飞起的绿头苍蝇。
纤瘦男人手不住地在薛正平身上摸,手特重地拍他臀部的伤口,好像早就知道那里禁不起拍打一样。
薛正平怕得要命,感到在劫难逃,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很快到了写字楼的背后,黑衣壮汉将薛正平推倒在污水横流地面,露出龅牙,嘿嘿笑起来,让暴雨之夜变得更阴森。
闪电自天穹而出,在楼宇间露出锐利的身影,雷声轰鸣,炸响在耳边。
纤瘦的男子手里花样耍着匕首,拍了拍壮汉的胸脯:“可惜是个下雨天,不然,我最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