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再也见不到春晓和小宝贝的惊恐;另一派试图劝说疑心是空穴来风。
本来家里的东西放在哪里,她心里一清二楚。如今再找月子会所的宣传资料,却哪里都找不到。
越找不到她越着急,越着急她越找不到。
正恶性循环,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谁?”她问。一点没有意识到她的声音里蕴满了哭腔。
“我。”门外扼要回答。
可“我”是谁呢?黄彩虹脑海里没有一丁点头绪。她去开门,纯属惯性动作。
房门打开,大吃一惊,门外站着的是周北明。脸色阴沉如水的周北明!
黄彩虹憋住浓重的哭意,用手背擦着默默流出的眼泪和鼻涕。
“春晓,”周北明开口,声音里的戾气清晰可闻,“可跟你说过什么?”问到最后,虽然话很短,语气已经变得平和。
黄彩虹摇头。
“那你为什么疑心再也见不到她了?”周北明围着黄彩虹转,黄彩虹就跟向日葵似的,也傻傻迎着周北明转。
“春晓没有回头看我。她醒着。她从我身旁经过的时候,我喊她,一连喊了五六声,她一定听见了,因为别的人都朝我看过来,可她没有回头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