丛中,将上衣脱下来包扎在伤口处。在这么流血下去,他怕是自己还没找到一个容身之所就已经歇菜了。
这里应该靠近明山,他的兄弟张小飞的住处。张小飞和他是从小光屁股一起长大的交情,两个人无话不谈,大了各谋出路后才渐渐少了联系,不过秦羽相信,他有苦难,张小飞一定会无条件地收留他。
“谁呀?”张小飞打开门的那一刹,十分惊奇地发现一个高大的肌肉男只穿着一个背心站在门外,脸是肿的,像是刚被人打过,腿上包着一件被血沾湿的衬衫。
他愣了足有三十秒,这才不确定地叫道:“羽子?”
“小飞,是我。能让我进去吗?腿疼得厉害。”秦羽嘻嘻地笑着,张小飞连忙将他让进屋。
“不是我说啊,羽子,怎么不过一年不见,你就变成这逼样了?肌肉什么时候练的?怎么现在这么白?脸长得跟娘炮似的。惹到道上的了呀?这伤是什么时候的事?”
张小飞的嘴巴就像是机关枪似的,问完也不期望秦羽回答,倒了杯水塞到他手里,同时叮嘱:“把你的腿离沙发远一点,别把沙发沾上血,贵着呢。”
秦羽哭笑不得地坐到地上,赌气道:“这总行了吧?”这发小从小就婆婆妈妈,嘴又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