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压进轨道,渗入土壤,渗入地心。
现在的他对我来说从来没这么陌生过,几个星期前还熟悉到闭上眼就能立刻浮现的面孔,在现在就像劣质图片,模糊了五官,抓在手中被风胡乱地撕扯着,我们的距离,那么近,又那么远。
我一直记得你在某天下午放学故意托到很晚,然后带我爬上学校教学楼的楼顶。那时已是蒲公英飘满校园的时节,我们笔直地站立在刺眼的阳光下,美丽的蒲公英用轻薄的身躯点缀起整片天空,仿佛即将与空气交融,我们看地出了神。
只有相信飞翔才能拥有翅膀,我们就像蒲公英,都需要用飞翔来回报整片天空。他说。在他头顶上方,是一片染得血红的天空。如果我们手里握的是发着寒光的宝剑,而不是快要化掉的草莓冰欺凌,那场面简直太有电影里英雄们独有的悲怆感。
更难得的是,在他说完那些话后,我手里的冰欺凌叭地一声扣在地上,我们肆无忌惮地大笑,快笑出泪来。我大喊了一声去你的爱情老子才不信,谁知却招来保安。
直到我被楼下大喊大叫的学校保安吓地不知所措的时候,他才拉着我向楼下冲。你说,不要怕,有我替你挡着呢。
其实,但是我已经不怕了,听着你有节奏的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