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几次都不舍得买的衣服,上楼梯的时候她想起李海气急败坏的表情时还忍不住偷笑,而此刻她呆立在门前,若有所失。
后来,她去找到晴禾,晴禾告诉她,小可之所以没告诉她离开的原因,是害怕她又哭得稀里哗啦。
她不禁想倒,是谁会哭得稀里哗啦,是谁会吐得一塌糊涂,又是谁会红着双眼说该忘记的就要忘记。
“晴禾,你经历过爱情的得失吗?认识你这么久,我怎么从来没见过你男朋友?”
“来,婷婷,让我给你介绍我男朋友。”晴禾将她拉到照片墙前面,手指指尖点在最角落的一张黑白照片上,“他叫卫河,他去世的时候是27岁。”
看着陆婉婷瞪大的双眼,她微微一笑,开始将她与卫河的故事娓娓道来。
每周五她都会拎着空篮子从山上的公墓下来,身上沾着冰凉的露水,然后步行五百米左右去距离最近的一个公交车站,坐四十分钟的公交回到市区。
那个时候天色尚早,他可以看见太阳从云层中升起,迎来这个城市崭新的一天。
三年了,她持续着这个习惯风雨无阻,从来不曾间断过,带他最爱的海芋与奶茶店里推出的新产品,在他的墓前一坐就是半个小时。她再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