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得有些沙哑。
“你确定要听一听吗?”
“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第2种选择，你便需要付出一些代价。”
白幽灵脸上露出了一个兴奋的笑容，“见识了你的强大，我又怎么可能甘心做一个普通人?”
“你说吧，只要可以变成像你这样，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我实在很想知道，一个人到底可以强大到何种程度？！”
“像我这样吗？”莫森笑了笑。
“你恐怕永远也做不到。”
“不过只要愿意付出一些代价，我可以让你变得比现在强大十倍，百倍！！”
“十倍?百倍?”
白幽灵眼中露出一丝向往。
“你说吧，无论让我做什么，我都答应你！”
莫森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
他需要忠心的使徒，替他在世间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