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在地上的女人微微一愣，但很快她就回过神来，低下头回答道。
“能！”
“不！”威廉突然转过身。
他伸出右手，诡异的黑烟从他手中冒出，可跪在地上的女人却仿佛看不到这些黑烟一样，任由它们钻入体内。
“你不能！”
威廉摇摇头，然后轻轻的握上了拳头。
“啊……”
名叫阿西亚的女人发出一声惨叫，可很快她的身体就向内塌陷下去，只不过短短几秒钟就被压成了一颗漆黑的圆球。
威廉张开嘴，那圆球自动落入他的口中，牙齿轻轻碾动。
“嗯……这里面什么都有，却唯独少了那么一点忠诚的味道。”
轻轻地摇了摇头，威廉将圆球咬碎，吞咽下去。
“下一个。”
威廉再次开口。
不久后房门打开，一个矮小的侏儒走了进来，威廉重复了同样的问题，可最终结果却和刚才一模一样。
如此往复。
直到一个身姿婀娜的女人走了进来。
“伊莲娜……”
“你愿意为我去死吗?”
威廉轻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