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的。
郑山泉有几分好奇的看着张瑞雪，自己这个副官以往都很懂事，从来不多说话，今天怎么会问起自己问题来了？
“你问吧。”
“长官以往选人都避开了常规部队，为什么……选了落叶？”张瑞雪清楚郑山泉的情况百思不得其解。
郑山泉没有说话，却是挥了挥手示意他出去，张瑞雪识趣的闭上了嘴退到了门外还带上了门，办公室恢复了安静。
燃烧的档案在盆里无声消失，时钟矗立在一边滴答作响。
面对空空如也的办公室良久，郑山泉开口说道：“来了就出来，躲躲藏藏做什么。”
听到郑山泉的招呼角落中冒出了一个人影，来人穿着硕大的风衣，领子也是立了起来的，黑色的礼帽让人看不清他的脸。
“先生还是那么慧眼如炬。”来人轻快的说道。
“怎么又叫先生了？之前不是改口叫老师了吗？”
“那是还有别人在场，大家都叫老师，我不好特立独行，但在我心中您一直是我尊敬的先生。”黑衣人恭敬的说道。
“特立独行没什么不好，只要你有能力特立独行又怎么样？当年在东北碰到一个日本年轻人，傲慢且自负，但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