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但是叶树铮丝毫没有怀疑,直接端起了茶杯。
“嗯,茶的浓度还是你掌握的最好。”叶树铮赞赏道,显然是对许柏盛泡的茶非常的满意。
可是许柏盛的脸上却没有丝毫的开心表情,叶树铮看出了许柏盛的异样出声询问道:“有心事吗?”
“没什么,只是想起了当年先生教育我的点点滴滴,当年懵懵懂懂的我都是仰赖先生的教诲,是您让我明白什么是家国天下,什么是三民主义,在您的教诲下我立志为了三民主义的伟大事业矢志不渝,是您让我成为一个有信仰的人。”许柏盛对叶树铮说道,可是他的语气中却没有了当年那种豪情万丈,反而满是萧索的味道。
与其说他是在和叶树铮说,不如说是在和自己说,可就在这时叶树铮突然感到心口一阵剧痛,可是却怎么也喊不出来,紧接着就感觉到了自己的身体有些发软,瘫在了椅子上,看着那杯依旧晶莹剔透的茶水,抬头惊讶的看着许柏盛,想到许柏盛今天反常的种种瞬间就有了答案,“你……”
可是任由叶树铮怎么用力声音却还是喊不大,只能发出一种嘶哑的声音,可是这种嘶哑的声音好像只有自己能听见连面前的许柏盛都听不清,更别说在外头的人了。
许柏盛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