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有些迷茫,他不知道自己该去什么地方,脑子还在回荡着何益那句能跑多远跑多远,脚下也就是机械的踩着踏板,仿佛不知疲倦。
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停了下来,他的脑子也稍微清醒了一点,开始思考着自己还有什么地方可以去,他来上海也就是今年的事情,在这里也无半个寻常朋友可以收留他,认识的人都是军统成员。
他思来想去他现在知道的也就是一个行动小组的组长,两人曾经一起喝过酒,那天那个组长喝醉了他曾经送那组长回家过,他现在想想也就只有那里可以去了,据点被破好歹下面的人还在。
想到这里他调转了车头往那个组长的家里去了,现在他也需要一个人地方架设电台吧这件事发回重庆。
可是当他顶着暴雨靠近了那个组长的住所时还在街口就闻到了浓浓的血腥味,血腥味在这雨夜里弥漫在空中,他加快了脚下踩踏板的频率。
可是眼前的景象他只是瞟到一眼一股浓浓的反胃感就涌了上来,吓得他不敢停留落荒而逃。
他这才意识到自己实在是太笨了,背叛的是上海区的区长,从上到下谁都不可能幸免,这绝对是蓄谋已久的背叛!他早就摸清了所有人地点!
可是没走几步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