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皿不过是末流之道。”
虽然两人才见过几面可是两人都一副和熟悉的样子,而且没有任何的违和感,如果有其他人在一旁一定会认为这两人是相识多年的酒友。
钱朝晖带来的这瓶酒并不是很大,用茶杯的话两人差不多一人半杯这瓶酒就见底了。
虽然这是一瓶好酒但是两人的心思显然都不在这个酒上面,不过白梓不着急,现在就算要先开口他也要等钱朝晖先开口,他犯不上做这种事情。
“一直以来都没有机会和白主任聊聊,白主任以前是在哪里高就的?”钱朝晖率先问道。
钱朝晖只知道白梓是东北来的,并不晓得他以前到底是做什么的,毕竟他没有详细的调查或这里的所有人,而且他也才刚来也没有这个时间。
白梓喝了一口酒还略微的咂吧了一下嘴回味道:“满洲国,在奉天政府里做机要工作,和现在做的差不多,现在在这里也算是做的老本行。”
“满洲国那可是好地方,怎么会来上海呢?以白主任的实力一定在那边也底蕴深厚了吧?”钱朝晖略作惋惜地说道。
白梓虽说在中国去过不少地方,可是确实在东北的时间是最长的,在奉天事变前就已经在东北发展了,如果不是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