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个痛快价很快就弄好了。”
听到胡迪这么说江扬也放下心来,老板离开上海是最好的选择,也省的以后节外生枝。
可是此时他又有了一个新的顾虑,不由地说道:“别的都还好,只是我们这个新据点用古董店来打掩护真的合适么?我要是在这里当掌柜的可是很容易露马脚,对古董我可是一窍不通啊!”
江扬这个顾虑不是没有道理,开店做生意自己啥也不懂实在是很令人生疑,弄不好容易出幺蛾子。
可是胡迪确是故作高深的一笑,“这个问题你不用担心,我早就想到了,你难道不奇怪么?伍轲重庆出发这都一个月了怎么还没到上海?”
江扬听得更是一头雾水,他担心的是没有人懂古董这个店容易露马脚了,胡迪在这个时候却提伍轲是做什么?
在这兵荒马乱的时候伍轲来晚了又不是什么奇怪的事,兴许是路上耽误了呢?
可是他转念一想胡迪在这个时候提伍轲难道是有什么别的意思?
“别卖关子了,有什么话就说。”江扬也懒得再猜,叫胡迪别和他卖关子。
而这时二楼突然弹出了一个熟悉的脑袋,“胡先生的意思是,我懂古董。”
说着伍轲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