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得罪到死,而且随意树敌对他来说绝对不是什么好事。
“带他去包扎一下……”钱朝晖叫了两个人将被开瓢的便服宪兵带了出去,而继续审视起了现在的局面,他不知道哑巴酒保究竟只是对自己不满还是要为田朗出头。
“呦呦呦……经典的二选一又开始了,不知道这位先生你会怎么选?!”田朗幸灾乐祸的声音突然在一边响起。
田朗的样子看起来比刚才轻松了不少,还饶有兴致地看着钱朝晖,一副看热闹的模样。
“他是为了你这么做的?”钱朝晖不动声色地问道。
“是也不是,我们的交情是不错,但是还没有好到他会为我出头的程度,哑巴只听老板的命令。”田朗说道,“不过不是因为我你们也不回来不是么?”
田朗说的很平静,听不出他讲这话究竟是个什么心情,他的情绪隐藏的非常好,加上这段话又是解释性的话,钱朝晖听不出来田朗的态度。
“不是冲着你来就好。”钱朝晖不屑道,“反正我是冲着你来的!”
说着钱朝晖毫不犹豫的端起了面前那满满的一杯威士忌刹那间灌进了自己的喉咙,让酒顺着他的食道进入了他的体内,他几乎没有犹豫就直接选择了退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