辞其咎我也绝不会推卸责任,但是正是因为这样我才不能去找田中课长请罪!”
“这两点有什么必然的联系么?”影佐冷不丁的说道。
在他看来他难辞其咎和要向田中集请罪这两点之间是没有马上必然联系的,这其中根本无法构成因果关系。
可是这时王森却立即继续道:“当然有联系,在这件事上我虽然是难辞其咎,但是损失的毕竟是我手下的弟兄,我依然是最难过的人!我比谁都更希望为他们报仇!也比谁都需要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但是这个机会田中课长未必会给我……”
“何以见得?”
“这次我们的对手是郑山泉代号血玫瑰,他是田中课长的老对手,还曾经在田中课长手中逃脱,这点也一直被田中课长视为自己的耻辱,这点想必您也知道。”王森说道。
听到王森的话影佐也微微的点了点头,对于这一点在日方特务机关也并不是什么秘密,毕竟这是田中集手上唯一的一个平局,在他辉煌的履历中也格外的显眼,而田中集一直以来也从来没有避讳这一点。
看到影佐明了的表情王森继续说道:“田中课长太重视血玫瑰这个人了,我这回犯下如此大错田中课长一定会震怒,轻则革职重则枪决,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