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久寒坐回到宽大的真皮沙发上,神色有些落寞。
“这个女人你也见过的。”
“我认识的?”
路毅辰想起那些他应酬时见过的名门贵妇们。
“师父你不是爱上了一个有夫之妇吧?当第三者可是不道德的。”
“臭小子,翅膀长硬了,不服老子管了是不是?竟敢说你老子我?”
“别别别,你可不是我老子,我老子要是赶您一半,我就谢天谢地了。”
“一日为师终生为父,我可不就是你老子!”
师徒两人对视一眼之后,一起发出了哈哈的笑声。
他们是有多久没有这样拌嘴吵架过了?
自从路毅辰回国之后,聂久寒在美国没也没有收到过像路毅辰这么有意思有资质的弟子。路毅辰是他的第一个徒弟,说起来这些年也和儿子差不多。
而路毅辰自从回国之后就被路家的名门礼仪框住,再也没有像在美国那样,流氓般的打架拼酒了。名门大少应该有的姿态他都端的十足十。真怀念那些放诞不羁的日子啊。
“你刚刚说,那个女人是我认识的,到底是谁呀?”
聂久寒的神色一冷,眼眸里透出了凌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