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在公司谈判的事儿，他有没有听见不知道，反正苏凌墨在这哭的模样，他全看见了。
苏凌墨并不是个喜欢在外人面前表现出懦弱的人，相反显出局促不安，伸手抹了把眼泪。
“你是来看我笑话的吧。”
苏凌墨原本想说的严肃一些，可因为刚哭过，声音里带着些许的沙哑，听起来就像在撒娇一样，又软又嫩。
视线低垂到手心里，眼前覆盖上一层黑暗，语气婉若再说一件普通事：“人得活在当下不只现在，你如果想要报仇，那只能恨着活着。”
苏凌墨就在那静静的听着，一颗原本平淡无奇的心里突然激起了涟漪。
顾哲远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实在看不起她吗？
苏凌墨迷茫的抬起头，顾哲远就像是听懂她心里想的似的，语气仍旧平常。
“你可以把我当成一个假想敌，或者你最强大的敌人，以此来打败我，当然你如果因此自愿质疑，那我也帮不了你，不过依我看来，苏小姐好像不是这种人。”
苏凌墨张了张嘴唇，话语还未说，冰凉修长的指腹搭在她唇瓣上。
“狠话就不必放了，我更想看到的是你的实验结果。”
顾哲远眼睛淡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