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卑鄙下流的事。她涨红了脸，一时不知道怎么反驳，下意识地看向了苏晴儿。可苏晴儿接触到她的眼神却只低下了头，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
事已至此，程雪菲再怎么想凭借一部不清不楚的视频敲定苏凌墨“潜规则”也是不太可能了。
整个过程，苏凌墨的逻辑都无比清晰，每一条都反驳的有理有据，可她还是嘴硬道：“没……没拍到就代表没有这回事了吗？谁知道你们不是花钱买了视频的后半部分……”说到后面，她的语气越来越弱。
冷笑了一声，苏凌墨看向程雪菲的眼神带了一丝怜悯：“真是可怜，被人当枪使还冲在最前面。按你说的，那拍到了这么一段毫无意义的视频就能代表有这回事了吗？程雪菲，你真以为你是我的对手？”
似笑非笑地瞟了一眼站在旁边一直沉默的苏晴儿，“蠢货，被人利用还自作聪明，真是可怜。”
程雪菲彻底白了脸，她看向一旁慢条斯理让秘书脱掉大衣的顾哲远，知道自己算是完了。可她不甘心，不甘心！
“顾少，你愿意听这个女人的一面之词吗，就因为她是你的女朋友？”
顾哲远冷冷抬起头看着她，声音像浸在冰里，毫无感情：“不然呢？难道要我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