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还不如不回应,且让他们去说,我就不信了,他们还能骂我一辈子?”
钱里道:“其实我也是这个意思,目前为止,我们还没有什么可以反击的底气……等《岁末》年尾上映了我们才好说话。光凭这部电影就先可以转移他们的视线,加上你在戏里的表现,到时候再雇水军提一提你之前开记者招待会的事儿,舆论基本上就能平息了。”
苏凌墨揉了揉额角,无奈地说:“所谓谣言止于智者,可悲哀的是这智者居然还是我们自己……现在的人啊,都太浮躁了。”
挂了电话,苏凌墨无力地靠在了沙发上。不过几分钟,肖菲菲又打来了电话。
“你没事吧?”肖菲菲的声音听起来也颇为疲倦,大概也是被这件事烦扰的不堪忍受。
“我没事,我都习惯了,倒是你,第一次感受网络暴力,滋味怎么样?”
“你倒有闲心苦中作乐,一般人无缘无故被扯进这种事估计会疯。真的很抱歉,我太大意了,完全没注意到程雪菲竟然藏了录音笔,还引诱我说出那样的话连累了你……”
她的语气倒是很真诚,不像在装模作样,于是苏凌墨便笑了笑说:“哪个人能防得住那么卑鄙的手段?是我我也想不到,你别放在心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