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刚在你面前像是个傀儡人一样，如果不是知道那就是付家的大小姐，我都怀疑你是不是被仙人跳给骗了呢！”
“你这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苏凌墨没想到这方琳琅一过来便跟她说了这么多和付沐歌有关的坏话，这实在是让她有些不解。
她承认，也许付沐歌身上的很多事情她并不了解，可是她也没心思去过分了解别人的私人事件，方琳琅能跟她说这些，其实没必要。
她看上去像是和付沐歌关系不错，但实际上两人认识的时间很短，还没有到推心置腹的地步。
“我听说过你的一些事情，我也听我父亲闲谈过一些其他的事情，那个付沐歌，我听说她对顾氏的总裁很感兴趣，你是怎么把她当成朋友的？”
“放这样一条毒蛇在身边，你是不是有些太天真了？”
方琳琅说起这些话的时候，是直接趴在苏凌墨的耳边，所以她很放心，不会有其他人听到这些话的。
“你不要在这里胡说八道！诽谤也是重罪！”
苏凌墨知道付沐歌有很多事情瞒着她，可是毒蛇这两个字不是轻易形容一个女孩子的。
就算是她自己在面对苏晴儿的时候，也不会用这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