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父和养母，应该跟着谁？”丁金山问。
“应该跟着养母！跟着你这种废物，女儿只会吃苦受累，而跟着我，她会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我女儿不稀罕！”
“谁是你女儿？”苏德芳扭头瞪向苏蕊，大声喝问：“苏蕊，你是谁女儿？”
苏蕊低着头，往丁金山身边站一站，使用轻微的但是很清晰的声音回答：“我是我爸的女儿。”
苏德芳大怒，一站而起，扑向苏蕊：“你个死妮子，我叫你吃里扒外！”
苏蕊慌忙跑到林川和苏颖身边。
苏德芳想一把抓住苏蕊，看她站到林川身边，慌忙站住，指向她，怒道：“你个死妮子，给我等着！我抚养你这么多年，你竟然不要良心！好，咱们走着瞧！”
苏蕊啜泣着：“你抚养我什么了？都是我爸关心我，你管过我问过我吗？”
“我怎么没有关心过你？我怎么没有管过你问过你？”
“那我的生日是多少？我现在读几年级？我的班主任姓什么？上次开家长会的时候，你在哪里？”
“……”苏德芳回答不上来。
林川冷笑，“苏总，你不是关心她吗，刚才苏蕊提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