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宽一番话说的是振聋发聩,让在场几个人不管是长孙,或者常氏,哪怕是李渊都呆了。
没想到小小的一次孩童间的冲突,被这个小家伙这样一分析,居然暴露出这么多的东西,而且还那么可怕。
“这说明,太子更本就教不好自己的孩子,所谓:子不教,父之过。太子在这次的事情中富有绝大部分的责任,这样的储君,连自己一个小家都无法管好,何以管理大唐?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不是一句空话,大唐江山要想永固,怎么能靠这样的继承者?”李宽接着乱侃。
“你这是信口雌黄,你这样难道不是背后非议长辈?你这样攻击堂兄难道不是不义?”常氏不愧是能混上太子妃的女子,抓住李宽言语上的弱点,直接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姐姐何必愤怒,现在父皇就在这里,什么事情都该是父皇说了算,我们妇道人家怎能插手?”长孙悠悠的插了句嘴,直接把常氏接下来的话堵了下去。
李渊没有说话,就这样看着李宽,良久良久。
“说吧,这番话是你自己想的,还是有人教你?”李渊声音低沉,有着说不清的疲累,这由不得他不多想,要知道现在大唐内忧外患,关中大地上反贼四起,三十六路反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