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有一床棉被,应该是长孙送回来的。看来今夜能睡个好觉了,只是细看之下李宽不禁摇头苦笑,原来在那些无关紧要的边边角角,被人挖走了好几处棉絮。虽然用上好的蜀绣缝补起来,可是亦难免让李宽觉得自己这位美貌与智慧并存的母妃,似乎好奇心太重了点。
今天上午出城去接李二,让李宽把要盘炕的事情都先放下了,现在想起来赶紧的做出设计图纸。其实很简单,就先弄出一堵火墙,然后再和卧室的土炕连接在一起,这样晚上将火墙烧热,自然的使得炕上温度上升。
李宽抓着毛笔,不知从何处下手,软软的毛笔怎么都不听使换,明明要画的是横平竖直的直线,却扭扭曲曲的成了波浪线。左手帮忙稳定着,却抖得更厉害了。
“真是的!连支毛笔都能欺负你!还有什么用?”之前写那些清单什么的,还有前任的记忆能用,可是这火墙完全就是李宽从后世带过来的,虽然结构简单,却让从没接触过工程图纸的前任麻爪子(没辙)了。
说起来李宽之所以会知道火墙和土炕,还是去东北一同学家做客了解到的,不然生为南方人的他,还真不知道怎么度过大唐的冬天呢。
画了半天,没有一张看得过眼的,地上废弃的宣纸扑了一地。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