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一动胳膊都觉得酸痛无比,怎么可能在纠缠下去。脱离了战圈之后,李宽甩了甩头,额角那被打出血的地方现在被汗水浸透。一阵火辣辣的疼痛,这虽然痛却驱走了那眩晕感。
“怎么还要打下去?我可是没力气了。现在是真的手无寸铁外加手无缚鸡之力,这样的情况下你要是在攻击的话。别怪我叫人对你军法从事。殴打上官足以将你打到皮开肉绽,外加流放三千里!”李宽害怕那个络腮汉子还上前出手,站定之后就说道。这也是后世带来的一个坏习惯,习惯了法制,对于军中这拳头大就是道理的法则还一点都不知晓,这一番话却是让他的那种幼稚表露无遗,这也是他所欠缺的东西,需要慢慢的养成,什么情况下该做些什么事。对什么人说什么话,这是一门学问,虽然不在庙堂,但是军伍之中也要用到这些东西。
这些东西也只有李宽慢慢的去学,其实他应该去左武卫的,因为这一套程咬金是做得最出彩的了,那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插科打诨的本事在整个大唐军伍之中无人能及。当然和那些整天钻字眼的文臣比起来却又有所不如。毕竟程咬金没上过几天学堂,虽然圆滑却不是那种拐弯抹角的政客。
“小子,不错啊!没想到老子这一次接这个活还遇到你这样能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