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出李宽这句话的音量之大,要知道湍急的河流的流水声可是不小,要彻底将它们掩盖住,实在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哈哈……没想到怜星小姐这么急着见我们,那么就恭敬不如从命了!”一个清朗的声音从后边的船上传出,接着一个身穿月白色绸衫的公子哥就从船舱走走了出来。
“大胆!你这贱民胆敢穿绸衫,实在是逾越之极!”跟随在李宽身边的挑夫此时出声喝道。他的打扮虽然是一个挑夫,可是却实实在在的是一个官,在百骑司中也挂着一个从五品的官衔,自已身着绯袍了。他也一直以这身份为荣,对于一直没有能够穿上丝绸制成的官袍耿耿于怀,着丝绸衣服就成了他心中的一块心病所以才会如此失态。
“哦!难道本公子就不能穿绸衫?实在是笑话,《武德律》中好像没有这一条吧!”公子哥站在船头,身上的绸衫随着江风飞扬,长长的宽大下摆更是像一面旗帜在小船上猎猎作响。只是李宽却是忍俊不禁,因为这让他想起了一个场景:至尊宝站在桥上,风吹起长袍露出长满腿毛的大长腿,此时两个画面居然是那么的相似,一样的白色长袍,一样的长着腿毛的大腿。
“笑什么?叫怜星小姐出来,我等是来看她的,你们这些人,本公子还不屑